安七

杂食cp,水仙也爱,文章纯属虚构,与真人无关,每天都骑在墙头上,爱好广泛,比心~

【笛方花】给江湖一点狗血的震撼(二)两个人的爱情三个人谈

前文见合集钓鱼篇。

我又来搞笑了,嘿嘿。


3.公子,你头上的翡翠发冠有点绿


方多病不愧是富养起来的大少爷,审美还是有把握的,除了笛飞声那件难看,让人很难不相信这不是公报私仇。


换好衣服,用帷帽将李莲花的脸和脖子挡得严严实实,他瘦归瘦,喉结却骗不得人。


“李莲花,一会儿碰见人,你不要说话,交给我们答对。”方多病嘱咐。

是的,声音也骗不了。


“这么麻烦还要我穿女装,”李莲花觉得这衣服哪哪儿都不舒服,“你是不是故意的啊?”

“因为咱们仨猜拳,你输了。”

“不是,什么时候猜的?”

“嘘,”笛飞声隔着纱幕捂住李莲花的嘴,“进城了。”


城门处查验的比较严,尤其是三人组合。


“你,把帽子拿开。”士兵甲疑惑的看向捂的严严实实的李莲花。

方多病赶紧拦:“不好意思,内子病了,不宜见风。”推送之间,银子便放进对方手里。李莲花配合着开始咳嗽,方多病赶紧将人搂在怀里嘘寒问暖,做足了好丈夫的样子。


笛飞声将头扭过去,眼不见为净。


另一个士兵验过文牒,怼了士兵甲一下。

“我们也是没办法,这不是通缉犯在逃嘛,您请,您请。”

两人目送马车进城,士兵甲疑惑:“怎么回事?”

“你没看见他文牒上的印?京城的。看这藏头露尾的样,保不齐是哪家少爷偷跑出来。”

“又是京城?”

“谁说不是呢。”


方多病在客栈开了两间上房。


火急火燎的开方子拿药,李莲花的吃药时辰可不敢误。


这活又不敢让笛飞声去,他那气场太凶了,不适合隐于人群。


他风风火火的去,满头冷汗的回。


“我好像看见我娘了。”方多病喃喃。


“这么巧?”笛飞声不太信。

“我们应该主动拜访,你照顾我这么久。”李莲花放下药碗。

“诶哟祖宗,”方多病把他按回去,“要是就我娘倒还好……我先去试探试探。”

“看着他喝药,再用内力化开。”方多病嘱咐。

“用你多说。”笛飞声靠在榻边。


控制内力为他人治病不是件容易事,只能说笛飞声是万里无一的高手,才将悲风白杨这至刚内力运用的如臂使指。他扶李莲花在榻边坐下,赶紧拿了被子裹上,怕他出汗又见风。


照顾这样一个瓷人儿,甭管你是什么天下第一什么大魔头,通通变成老妈子。


虽然李莲花觉得自己挺好,是他们太紧张。


“谁!”笛飞声冷喝。

“客官,你们要的晚餐来了。”店小二疑惑,这声音听着不像是那位公子的啊。

“放那儿吧。”

“呃……有一桌子呢。”


笛飞声把床帐一挡,过去开门。


店小二震惊了,这侍卫没穿外袍(方多病衣服买的的尺码略小),呼吸急促(刚耗费内力,肯定急促),再往里一瞥,只见床上影影绰绰卧着个人。

天哪!


他不敢看了,指挥着小厮把东西放下赶紧走人。


笛飞声倒没觉得有啥不妥。


“走了?”李莲花闻着味下床,“我都没敢出声。”

“吃饭吧。”

“不等他了?”

“他娘还能少他一口饭吃。”

李莲花从善如流。


方多病跟他娘亲解释清楚,赶紧回来。

一进门便收获了店小二同情的眼神,令他摸不到头脑。


“公子,”店小二觉得不能让这位可亲的年轻人遭受这样的屈辱,正义与担当在此刻附体,“你发冠上的翡翠,可真绿啊。”

方多病:???


进屋,虽然笛飞声嘴上说不给留饭,实际上还是留了。


方多病一边喝水,一边将他打探到的消息道来。


“那三个家伙抢了福运楼的镇馆夜明珠。一路从京城流窜,据说到了此处。”

李莲花:“为何如此肯定?”

方多病:“因为他们抢的很嚣张。”


他拿出一张画了符号的纸。

“福运楼的墙上有这个符号,现在青云镇第一富户张家也出现了,还用飞镖在大门上扎了封信,说要拿他们家珍藏的珊瑚树。”

笛飞声:“还挺大胆。”

方多病:“现在百川院在张家周围埋伏了好手,不过和咱们没关系,明日采买物资,即刻出城。”

笛飞声:“敢来就都杀了。”

李莲花:“三条,你好凶哦。”

笛飞声脸黑了一层:“我不太适应这个名字。”


“就是有一件事不明白,”方多病迟疑着说,“店小二看我的眼神很奇怪,说我的发冠很绿。”


李莲花看着他的发冠,银制,一点绿都没有。


方多病看看饭菜,又看看笛飞声的打扮,悟了。


“瞧你们做得好事!少爷我的名声!”


李莲花也悟了。


“哈哈哈哈,少爷明鉴,我可是被迫的。”


笛飞声疑惑:“你们俩在闹什么?”

武痴不解。



4.你们城里人真会玩


在我和你说个秘密你可别说出去的传导下,方多病发冠上有翡翠这事大概全客栈员工都知道了,并且还演绎出多种版本。


而方多病为了掩盖他们的身份而打造的傻白甜少爷身份此时也带来了助攻。


“公子,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这是鼓励版。

“公子,你可千万不要讳疾忌医啊。”

这是不举版。

“公子,美女千千万,不行咱就换,城东王家……”

这是相亲版。


方多病的精神岌岌可危。


笛飞声幸灾乐祸。


方多病:“李莲花你也不说说他!”

李莲花:“不行呢,我现在是哑巴。”


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方小宝,这就是。


最令人痛苦的是,当晚他们为了保护李莲花选择住在一起,然后逃窜的犯人闯进了笛飞声空着的房间,百川院追得太快,他们也不能暴露太厉害的武功引起注意,结果百川院抓住一个跑了俩。


更不幸的是,整个客栈都要接受问询,而他们作为抓捕行动帮助者被邀请到了张府。


走之前,李莲花心平气和的说:“若是他们问起我们为什么住一起,就说咱们好上了。”


“啊?”方多病震惊。


“我们来的凑巧,又采购大批物资”李莲花把帷帽扣上,“还有两人不肯以真面目示人,犯人又恰好闯我们的房间,换你,你不怀疑?”


“李莲花,你终于肯动脑了!”方多病惊喜。

“我只是感觉我会这么说。”

“你还感觉什么?”笛飞声试探。

“我还感觉我是你的主人。”李莲花摸了摸鼻子。

笛飞声:……


于是,受害者张府迎来了一场三角恋。


“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我和小花……”方多病揽住李莲花,强行忍住李莲花掐他的疼痛,“是青梅竹马,我进京赶考,却在途中生病,与家里失去音讯,等我好不容易回了家,小花却被许给这位震三条。”他指着笛飞声,“震三条一届武夫,与小花如何匹配,却没想到他倒是真心想与小花过日子,我们三人为情所困,才齐齐离家。小花又生了病,嗓子哑了,我一个人也照顾不了她。”


方多病掩面,似是无比痛苦。

笛飞声低头,面色沉重。


这几年江湖太平,百川院新选的刑探哪儿见识过这等险恶的瞎话,一时都被镇住了。反倒是苦主张老爷见多识广,还能出来打圆场。


“公子,你真是性情中人!”他握住方多病的手。

“张老爷,你懂我!”方多病用力回握。


“这位……嗯……震三条,身手不错。”刑探唤回神智。


“你听他的名号,震三条,能镇住三条街的混混,身手的确不错。”方多病真诚无比。


笛飞声:你改人设为什么不告诉我……


案子未破,三人只好在张府住下。


“张府的珊瑚树远近闻名,张老爷也颇为自得,被匪徒盯上也算正常。现在珊瑚树丢了,怕是不会让咱们轻易离开。”


四下无人,方多病收起那副夸张的表情。


“那几人功夫一般,不像是能从福运楼偷出夜明珠的人。”笛飞声沉声,“但对付张府还是够了。”


“这位张老爷,虎口处有一处疤痕,像是咬伤,”李莲花太久没说话,此时嗓子有些哑,“咬的还挺重。”


笛飞声和方多病立刻想起那具钓上来的尸体,沉声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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