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方花】给江湖一点迷路的震撼(三)路痴不要瞎指挥
前文见合集。
碎碎念:看完结局,好迷茫,我的眼泪论碗装……不写虐文了……真的。
5.张老爷,你掉的是这株金珊瑚,还是这株银珊瑚
北风呼啸,夜色已深。
三人一时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静观其变。
睡下没多久,只闻打斗声渐起,笛飞声反手从枕边提了刀,对已经翻身坐起的方多病打个手势,顺窗而出,纵跃腾挪见竟无一丝声响。方多病横剑在膝,身后是熟睡的李莲花。
作为内力全无的普通人,这点动静还不足以将他惊醒。
不一会儿,笛飞声原路返回。
“那两个小贼来救人,被百川院抓了。”笛飞声压低声音,“武功十分不济。”
“天明后必会有个说法。”
两人对视颔首。
笛飞声:“你睡吧,我守着。”
方多病:“为什么?”
笛飞声:“因为你武功不如我。”
方多病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李莲花换个姿势,继续睡。
翌日。
“三位,昨夜贼人已尽数被擒,东西也已追回,你们的嫌疑洗清了。”百川院刑探如是说。
“可惜我们没帮上什么忙,”方多病颇为遗憾似的,转头又换副笑脸,“恭喜张老爷。”
“同喜同喜,也祝二位,啊不,三位,百年好合。”张老爷笑逐颜开,“请各位留下来参加晚宴,夺回珊瑚树少不了各位的帮助啊。”
方多病推辞:“我们就不了,也没帮上什么忙。”
张老爷:“少侠无需如此,当日蒙各位帮助抓住第一个贼人,这才有了诱饵,怎算无功!”
此时若再推辞就显得太装,方多病只好应承。
晚宴热闹的气氛在珊瑚树出现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树身有尺余长,安置在镶满各色宝石的盆中,枝干鲜红如血,当真是宝物。
下人抬着珊瑚树绕场一周,众人啧啧称奇,具言恭喜,张老爷连连拱手,这顿饭可谓是宾主尽欢,此等事迹至少能统治青云镇半个月的说书市场。
宴尽散场,装了一晚上不认识的天机山庄母子终于有机会交流。
“方小宝,你之前可没跟我说你找了个媳妇啊?”何庄主凤目圆瞪。
“娘,”方多病告饶,“你看看我们几个,他是谁你还猜不出?”
“李先生?”
方多病点头。
何庄主抡剑就揍。
“不是,娘,你打我干嘛!”
“好你个欺师灭祖的东西!连他你都敢动!书都读狗肚子里去了!”
笛飞声无言嘲笑,伸腿将方多病绊一踉跄,让他狠狠的挨了娘亲的剑鞘。
“不是,娘,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李先生,委屈你了。”她变脸如翻书,“你看,这差的聘礼……呃……还是嫁妆……天机山庄一定补上。”
笛飞声看够笑话,终于解救方多病于水火之中。
“何庄主,都是误会。我们只是为了避免和之前的通缉令扯上关系,不得已为之。”
方多病在他身后疯狂点头。
“原来如此,是我失礼。”她再瞪方多病一眼,“我就说我儿没这么大的福气。”
误会解除,她拿出方多病之前向她寻的衣服和补药。
李莲花终于解除禁言,只等明日出城便可换下不方便的女装。
李莲花:“以后再这样,不如直接药哑我得了。”
方多病:“说什么呢你!药也能乱吃吗?”
李莲花:“那我今天可以不吃药吗?”
笛飞声断然:“不能。”
李莲花瘪瘪嘴,抱着茶碗生闷气。
何庄主见他如此,忧虑的看向方多病,母子二人去外间单独说话。
“这李先生的身体……”
“亏的太厉害了,”方多病叹气,“他记忆全无,神智受损,内力更是无从提起,现在就是靠药调理,等我扬州慢大成再看。”
“你放心,什么灵丹妙药天材地宝,我都帮你留心着。这么说来,倒真有一样东西……”她仔细思索,“半月前,我曾听说落霞谷有一奇花,名叫彼岸红,有重塑经脉之效,但很快夜明珠失窃闹得沸沸扬扬,这事也就无从谈起了。”
“落霞谷据说隐于西南的群山之中。”方多病拿出舆图,“不好走啊。”
“毕竟能重塑经脉的药和功法还有别的,你要仔细参详。”
“娘,你放心。”
“李先生的事,我不会说出去,连你爹都不说。”她拍拍方多病的肩膀,“长大了。”
4.家人们,谁懂啊,不认路就不要乱指挥啊
马车上,方多病研究西南的舆图。
李莲花伸手在他眼前晃晃,看他没反应便偷偷掀开车帘,露出头,还没等干嘛,便被笛飞声抓个正着。
“怎么了?”
“你们说带我出来看花吃鱼,花呢?鱼呢?”李莲花也不躲了,直接了当的表明自己的需求。
“你昨晚吃的黄河鲤不是鱼,看的珊瑚树不算花?”方多病也不研究了。
“那能一样吗?鱼要自己钓才味美!那珊瑚树又怎么能算花。”李莲花诡辩。
“你可快打住,指望你钓鱼,还不如指望鱼自己蹦出来。”
“那我也比你强!”
“不过说到珊瑚树,你们不觉得它有些太鲜艳了吗?”方多病思索,“张老爷号称百年珊瑚,我觉得不像。”
“证据呢?”笛飞声问。
“因为我家有百年珊瑚,不长这样。”
白手起家笛飞声表示不懂你这富二代。
方多病:“还有他手上的牙印,难道真和他没关系?”
笛飞声:“怎么,你想回百川院。”
方多病:“算了吧,还是想想要不要去找彼岸红。”
“我在金鸳盟的藏书里曾看过,彼岸红配离心草,可愈内伤,效果奇佳。”笛飞声回忆,“这彼岸红,非取不可了。”
李莲花:“不是,我的花呢?”
方多病眼尖,见路边山茶将开未开,遂一跃而出,选了最好看的一朵,又用内力催开,置于李莲花手中。
李莲花用左手将花拿到眼前,凑近细看,又将其放在衣襟上,小心翼翼的用指尖触碰(他的右手还是不太好使),笑弯了眼。
“再信你一次。”他说。
“落霞谷怎么走?”笛飞声实在看不明白那勾勾画画的地图,这绘图之人过于写意,仅寥寥数笔。
“西南。”方多病很有信心,“那边!”
数月后,戈壁滩前简易的客栈里。
笛飞声:“方多病!你和我说这叫南!”
李莲花护住怀中新得的月季:“喂,你们打架不要碰坏我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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